“是这样的,我以私人份请二位吃顿饭吧。请不要在意,这不是赌场的意思,是我个人对二位很有兴趣。”
“三楼,三楼就有。”陈长青从袋里拿一张塑料卡,“这是我的内报销卡,拿这张卡去买药就可以了,记我账上。”
“陈先生,有什么事吗?”
餐厅里一时间只剩下了陈长青和徐建峰相对无言。陈长青刚在想怎么措辞,没想到反而是徐建峰先声。
“胡扯,我一都不张。我吃巧克力只是因为……因为我喜吃!!”
“不知苏先生是哪儿人?”陈长青笑容可掬地切着排,“我觉得二位似乎并不是……认识了很久。”
“人家也不是傻,我们这么夸张的赢钱……”苏荆一边要牌一边把筹码堆成一个小圆,“开赌场,也不过就是为了钱。不会就这么傻傻地让我们把他们赢到倾家产的。这个陈长青把我们叫去贵宾室,就是看看能不能把我们拿下来。他能拿下来,那我们赢的钱自然输完。拿不下来,让我们赢一把,算是送客。无论哪结果,以后我们都不要想再踏比人了。”
陈长青请客的地方在比人二楼的一家临街餐馆,苏荆只是了简单的黑椒柳和炒面,再要了一杯咖啡。
两人走赌厅的时候,看到陈长青就倚在等着他们。
“这么绝?”
“对面都发了挑战书,现在如果不去,岂不是意味着要低?”苏荆把玩着指间的筹码,“他的意思说得很清楚,如果我们不去,就要让保安把我们请去了。”
“啧……这就是我下半辈人生所在,不多确认几次我总觉得……心里慌慌的。”
“好啦,去厕所个,接下来是起码持续三个小时的持久战。和我一样,吃巧克力,甜会让你心情愉快的。”
“别慌,你不是徐疯吗?疯怎么会张,怎么会害怕呢?”
“陈先生,我其实呢,想不明白一件事儿。你看,我们在这儿赢了这么多钱,为什么不直接让保安把我们踢去?”
“七百一十万。够了。我们去找个餐厅吃饭。”
“多谢。”苏荆没多说话,了就拿着卡门。
苏荆和徐建峰对视一,了。
“唔……”陈长青明白这两人基本上什么有用信息都没给,只好低吃饭。
“唔……我只是手里从来没有捧过这么多钱。明明只是些塑料片,却觉得沉甸甸的……”
“我?南方人。”苏荆抬了抬,“我和老徐认识很久了。”
晚上八半。
苏荆把所有的筹码算一遍,然后拢自己的袋。
“再一次。”
“陈先生,这儿有药店没有?我最近不太好,随带着的药也吃光了……”苏荆几扒光了柳,拿餐巾了嘴。
“什么叫生命中最后一天!不要把我诅咒得这么短命!!你这么一说反而让我更张了……”
“我说为什么你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嘴没停过!你这比我还张啊!”
“就是这么绝。而且以后我们在世界上的任何一家大赌场都会被重监控。”
徐建峰若有所思地了。
明月厅门外。
“七百一十万五千三百。七个金的,一个蓝的,五个白,三个灰。一共十六个筹码。数清楚了吗?”
“我们赌场也是打开门生意的,直接往外请人是我们最后迫不得已的时候才会用的招数。一般我们也不想和你们这样的手撕破脸,像苏先生这样的手,如果卯起来跟我们较劲的话,虽然整不垮我们,但焦烂额也是难免的。大多数时候也就是这样,请二位跟我们赌一把,大家输赢都关起门来解决。”陈长青笑着解释,“而且,从我个人角度上来说,能和二位这样的手切磋赌术,也是一大快事啊。”
“来者不善啊……”徐建峰摸烟来上,“我们真的要去吗?”
“那就多谢了。”
比人大酒店七楼。
“有必要吗?”
“呵呵……”徐建峰笑了起来,“我还以为比人这大场有什么了不得,原来这里的规矩也不过如此。”
“那我就恭候苏先生和徐先生两位的大驾了。”陈长青把自己前的两枚百元筹码放衣袋,站起离开,“七楼,明月厅。” [page]
“生死之。”徐建峰。
两人一边互相吐槽,一边推开了明月厅的大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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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荆拢回了两个金筹码,“一定到。”
“安啦,安啦。你就把今天当生命中最后一天来过吧。这样的话心情会放松一。”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