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家传风来,说周珩疯了,也有说她神分裂的,一会儿一个格,前一秒过什么事,下一秒就忘记了。
至于许景烨,他对周琅的模样早已记不清了,或者应该说,是他本没拿正瞧过她。
可惜后来她忽然不适,几乎要不上气,他连忙就收了动作,等她平静下来才穿好衣服,一前一后若无其事的回了前院。
……
周珩就从来不会这样,无论是过去那个有毒的她,还是如今无害的她,对任何人都没有这样难分难舍过。
而周珩再见到他,似乎也疏远许多,好像将过去很多事都忘记了,无论他如何靠近试探,她都一味地回避,一副要彻底摘清关系的模样。
这要是换以前,许景烨不会拒绝,再说他本就有意跟姚心语再一步,只是时机不成熟,不必之过急。
许景烨成年后也有过几个女人,但要说真动过心的,大概也就是年少懵懂时,在周珩上付过。
那年,就在许家大宅的后院草丛里,他们一起,一时情难自禁,差就偷尝了禁果,周珩当时还咬伤了他的手指和耳朵,他分明很疼,却又罢不能,那滋味他到现在还记得。
就像少年时,她附在他耳边,以最温柔的语气,着最恶毒的主意。
许景烨清醒过来,转一看,撞见的正是笑容可掬的姚心语。
而周珩他甚至没有得到过。 [page]
接下来
周琅低着脸,一副怯懦的模样,让周珩一见就来气,当下给了她两句便走了。
可事实上呢,他到底是将周珩放在心上太多年了,想的次数多了,就着了,越是要斩断,往往就越断不开。
谁知过了两年,许长寻突然发话,说要许景枫和周珩订婚。
可此时此刻,他脑里还残留着过去的念想,当下便婉拒:“不用,这会儿已经不困了,公司还有事情要理,我得赶回去。”
许景烨气得不轻,便暗下决心,要将过去彻底斩断。
也不知为什么,方才和周珩的一番通话,又好似在无形中唤起了他心底层的望。
姚心语有失望:“哦,那你回去路上小心,到了给我电话。”
十年前,周珩遭遇绑架,好不容易捡回来一条命,神却大受刺激,据说谁的话都听不去,整日将自己关在房间里,有时候甚至躲在床下。
分寸这东西,就像是她的玩。
也就是在这一刻,他心里现一声音说,周珩是与旁人不同的,周珩是无法取代的。
自那以后,周珩就像是变了个人,人事都谨小慎微,对谁都是贴周到,脸上一贯挂着笑,好似一个易碎的假人。
可姚心语却没有到即止,还依依不舍的嘱咐了几句,听得许景烨索然无味。
一想到这,许景烨顿觉有什么东西自内唤醒了。
姚心语有些惊讶:“困了怎么不早说,要不要跟我去,我让阿姨准备客房给你休息?”
许景烨对此十分不解,心里也曾责怪过她,许多问号堆积在脑里,总想找机会讨个说法。
许景烨也淡淡笑开,说:“不是,刚好有困,在车里眯一小会儿。”
周珩竟然也没有丝毫异议。
自然,这些事都已经过去很久。
周珩嘴里说着没事,语气听上去弱,可他脑海中幻想来的,却是她将毒药喂给袁生吃的那一幕。
只是他想到这里,车窗外忽然响起敲打声。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这层原因,还是因为那时候真挚付的滋味此后再没遇到过,才会令他迟迟无法放下。
本章尚未读完,请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景烨微笑着应了,心里却对姚心语这黏黏糊糊的关心有腻歪。
他将车窗下来,就听姚心语说:“我看你的车一直停在外面,怎么了,车坏了么?”
再后来,周家考虑到周珩的恐怕经受不住这样的反复折磨,便将她送去国外治疗,再回来时已经是三年后。
而就在回去的路上,他们还撞见了周家那个野丫,周琅。
许景烨忍着烦躁听完姚心语所有废话,很快将车开走,脸上的笑容也在瞬间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