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如何?”
接着少年那清亮的声音懒洋洋地在车内响起:“无所谓。”
“带路便是。”风云无垠吩咐。
车在平整的大路上不不慢地向前,之后拐右边的岔路,又行了片刻才停下。
车夫掀开门帘,风云无垠搂着初七慢吞吞地迈步而,一便瞧见前的红漆大门上的横匾写着两个气势磅礴的字——“严府”。
来接他们的那男恭敬地在前面领路,了大门,穿过院。一路上遇到的丫鬟和家丁都极为恭敬地屈膝行礼,然后静悄悄地走远。
不多时几人便到大厅,一位面目慈祥的老者坐在太师椅上,见到他们来中闪过一抹惊喜,神情似是放心了,脸上带笑站了起来。
“多谢二位赏脸。”
风云无垠淡然一笑,直接搂着初七在旁边的椅上坐下,不动声地打量着老者。
家垂首站在老者侧。
老者见到初七坐在风云无垠上,神微有诧异,但很快如常,有条不紊地吩咐下人上茶之后才坐下,打量风云无垠神情并无不悦,才:“老夫名为严加,还未请教公姓大名?”
风云无垠淡然:“温傲天,犬温小七。”
“原来是温公,失敬,失敬,”严加彬彬有礼,神情诚恳地,“今天突兀地请两位前来,实在是冒昧了,还望两位公见谅,实在是老朽有要事相求,是以斗胆让家拦下两位。”
初七放松地倚在风云无垠怀中,毫不客气地打断他的客话,淡声:“严老爷何不先讲讲为何会这么清楚在下与家父的行踪。”
看得来严加是一位非常实在的老者,他并未因初七不敬的话语而摆脸,反而面愧,大概也是觉得这么冒昧地截住风云无垠和初七有些不妥。
他呵呵一笑:“小公说的是。实不相瞒,从两位一城时,老朽便知了。两位公从外地来可能不知,但本地人都知,严家的生意得极大,势力遍布整个城镇,哪个蚂蚁里少了一只蚂蚁,严家都能知。甚至有人恭维落雁城是严家城。也许有些夸张,但汇集消息确实极为稳妥。因此老朽才能在没有引起二位丝毫警觉的情况下,得知二位行踪。”
这解释倒也可信,风云无垠,用手势示意他继续。
严加叹:“二位从西面来,那么想必听说过静城不断有少年失踪的事吧?”
静城正是风云无垠和初七遇袭的那个城镇,两人不由得相视一。这么快又和正扯上关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