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霆生还是年幼,军国大事,没你想的那么简单。”延庆帝转转拇指上的龙纹扳指,意味长地,最后看女婿,直接回了乾元。
延庆帝确实去了慈安。
太后冷笑,闭上睛:“既然皇上心意已决,来找我什么?”
想到那情形,太后悲从中来,忍不住落了泪。
尚书一说完,立即获得一片支持。
延庆帝劝两句,灰溜溜地走了。
“你真要送一位公主去和亲?”太后念了一天佛了,见到儿,她盘坐在榻上,手里依然转着佛珠,苍老的脸比平时要白几分。
景宜单膝跪地,抱拳直言:“臣承蒙皇上与太后,自小与几位公主相识,臣宁可带兵征匈,也不愿任何一位公主沦落到匈蛮人之手。”
延庆帝咳了咳,看着地面:“母后,朕派常宁去和亲,您看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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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座之上,延庆帝神果然冷了下来,淡淡:“太后最是几位公主,此事朕必须与太后商量,今日先退朝,明日再议。”
这个儿,少时还听几句她的话,登基后越来越固执,她越劝他越要反着来,太后已经死心了。
太后苦笑,沉默良久,才睁开睛,不带任何情地看着延庆帝:“你送哪个公主去和亲,都无异于在我的心割。我不你送谁,我只一件事,此去草原,你把她们妹三个都带上,除非到了必须告诉她们的时候,我不许你提前传风声。”
常宁,是二公主的名字。
没过多久,里旨意便下来了,九月初一,延庆帝将携三位公主亲赴草原。旨意上没提和亲,但所有臣都知是怎么回事。
萧崭没有萧御的好脾气,突然喝:“二公主才十八,你们竟然要她嫁一个匈老?”
景宜一都不想再看延庆帝,回到陶然居,她也浑堵得慌,像被人埋砂层,每次呼都要费全之力。她心寒,为几乎内定的二公主心寒,更为自己心寒,如果不是与萧霆的差错,这次去和
言罢径自走了。
一起去,孙女们心里还能多留几天希望,总好过自己一个人孤零零地被父皇带去草原,亲手将她到匈人手里。都去了,妹们之间也算是践行了,去送一送,不然这辈,恐怕都没有再见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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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景宜还是不够了解延庆帝。
景宜抬,目视那位父皇的背影,猜到她的劝说也没用,她眉锁,目光渐渐投向慈安。事到如今,只有太后能劝皇上了。
萧御讲过理了,景宜便想动之以情,希望延庆帝怜惜几个女儿,拒绝和亲。
萧御暗暗瞪他,延庆帝与吉利年龄相当,二弟这话延庆帝恐怕不听。
看着跪在面前的女婿,延庆帝嘴角浮现一丝冷笑,女婿的意思,莫非他同意和亲,就成了心狠手辣,罔顾公主们的下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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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庆帝振振有词:“此次南疆之战几乎耗空了国库,五年内朝廷承担不起别的战事。伯严大夸乌渠,朕却觉得乌渠手下全是乌合之众,吉利才是大周的威胁,不如就听他的,安排一位公主和亲,为大周争取十数年,休养生息。”
回乾元的路上,延庆帝忽然想到什么,回问他目前唯一的女婿:“霆生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