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让我去面对韦忠哥的臭脸？”杜翰笑着摇摇。

柴稚屏笑起来，“没错，把滥竽充数的制作公司都挤这个市场，收编有实力的潜在竞争对手。只剩下电视台有实力跟我们争这个市场，但这时候他们再，也得有一年延迟。我们在内地的销售网络到时候就已经很完善稳固了，台北的市场可以竞争，但在对外销售，还要看小幸运的脸。嘿，你说葛是没看透我们的打算吗？”

葛依然是那个大家要尊敬的大大，只不过在大家尊重的行列里，多了个柴稚屏，多了个可米睿智而已。就像上混的新人要，最直接的办法就是杀一条血路，当其他老大顾忌你时，你就是被别人所顾忌的老大了。柴稚屏就是个双红在杜翰这个狗师爷的怂恿参谋下，杀了天。台北的偶像剧市场，现在就是可米睿智说了算。想染指这个生意，得问问可米睿智柴稚屏愿不愿意。而想要在这个场捞钱，就得给足了可米睿智保护费。

“明明是让你去独自享受荣归故里的滋味，想想那些曾经把你骂成猪的制作人，那天都得喊你声老板。”柴稚屏拍拍杜翰的肩，“这好事，你就自己去吧。”

柴稚屏吐着烟圈，神邃，“弟，你说我们要用多少年，才能成为整个电视圈跺跺脚震三震的存在？”

“啊，这样多尴尬。”杜翰挠挠，“说不定到时候金星还要给我备个办公室呢。”

柴稚屏撇撇嘴，不屑一顾，“所以她忍了，觉得这里还是被她经营的铁桶一样。听起来有些窝心呢，我们能赢是因为遇上个人过中年，雄心不在的对手。”

“一定不是这个原因。”杜翰摇摇，不觉得十几年后依然是大大的葛会栽倒在这个小塘里，“我更愿意相信是葛看的很清楚，知我们的目标不是在台北要掀翻她的位置。”

杜翰苦笑，不就是对赚钱不是那么兴趣，至于这么说嘛。柴稚屏看杜翰囧样也乐了，“对了，跟金星的签约，到时候我就不去了。”

杜翰看着也兴，不过说不上多兴奋。说胜利是一定的，但要说大获全胜，杀的片甲不留那就是想多了。其实葛在这件事里，从到尾都没有亏一钱，反而因为卖给自己和柴份，还赚着呢。两弟从把冯嘉瑞踢局开始，就谋划着的事情，只是把可米睿智掌握在自己手里罢了。至于推倒葛，完全没想过，人家是成仙已久的圣人，两弟不过是刚跨仙界的新丁。争的是地位，是话语权，这才是最实际的东西。拿什么去和已经雄霸电视圈二十年的葛斗个你死我活，这是生意，又不是国破家亡要报生死之仇，不至于。

“我去才尴尬呢。”柴稚屏摆摆手，“你把王韦忠老脸往哪放，我去就是打他脸的行为。想想才过了这几年，他的艺人转带着经纪人转换他公司的份。最重要的是，他还只能看着。心里那个不痛快啊，我好痛快。”

然这一只是开始，为了拴住可米睿智这批野，葛不得不用其他公司份来换取可米睿智跟富鸿系的纠葛不清。金星娱乐百分之十五权，换取了小幸运传媒这个没有任何业务的包公司百分之二十四份，而中大制作百分之三十份将卖给自己跟柴稚屏。

“对，这才是最重要的。”掐灭烟，拉开窗透气，“不过我一直觉得这样有竭泽而渔的样，记得我们以前说过，有竞争，这个市场才得下去。”

“哈哈。”杜翰把泡好的咖啡递给柴稚屏，“我情愿遇到的是现在的葛，如果是十五年前的葛，我想这件事，没那么容易善了。”

“竞争是我们跟电视台之间的竞争，可米睿智已经把偶像剧市场模式化了。现在全台北的电视剧制作公司，有哪家能到可米睿智的平，不然哪来的自信明年会继续拿奖呢。”杜翰还不忘拍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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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柴稚屏，“人心不足蛇吞象，你这个无大志，倒是当好了节拍。”

“三年，最多三年。”杜翰想了想，“如果其他公司跟不上可米睿智的发展节奏，其实用不着三年。最重要的是，我们不是已经把竞争者都拉拢到可米睿智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