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金门守了八年,现在还不是开公车。年轻人,多读书好。”司机叹完,一只脚踏上车,扭问还坐在凳上的杜翰文,“你要去台北吗下班车要等半个小时。”
机还下来打了个卡。杜翰文才意识到,原来这是终站啊,那飞机上其他那些人呢,天堂也玩分
“孝连,刚退伍啊”司机并没急着上车,看着杜翰文问着。
这特么不是天堂,是台北吧。杜翰文凑在公车牌前,研究着地名。有一些自己很熟悉的名词现,比如八德路,也比如红箭指示的现在所在地,景女中学。原来自己可以不用降落,也可以到台北的啊。杜翰文看看蓝天,发时候是九月,已经秋气起来,而这会知了还叫的起劲,在光下站一会,汗都细密了一层。明显还是夏季的觉,难穿越了
不过即便真的想侧耳倾听,也不会有人停下忙碌的脚步,除去奔波生计的原因。更重要的是站在景女中旁边听小姑娘们唱毕业歌,是得需要一些厚脸才能到的事情。所以行人们看着铁篱笆旁那个认真发呆的年轻人,就觉得好笑,恶意的揣测,一定是在毕业典礼这天,想要跟心中喜女孩表白的小混混。
民国八十七年景女中毕业典礼,扫过的视线又重新聚焦在横幅上。虽然看着退役证明和份证,已经可以确定自己到了哪里,但如此笃定的确信自己是魂穿到了一九九八年的宝岛,真是看到这条横幅才说服了自己。
毕业歌唱的蛮好听的嘛,找不到路,杜翰文决定选择遗忘这件事。听听歌,看看十七八岁的少女,心情像是雨过天晴一般。远主席台横幅上一行大字让晴朗的心境仿佛又挂起了一红日。好像毕业典礼这事情,自己从来没参过的样。没记错的话,那还是小学时期的事情。大学早早就工作了,毕业证都是同学帮忙领的。说起来也是遗憾,要自己也能参加一次这样的毕业典礼,应该会很认真的参与吧。
一阵歌声打断了杜翰文的思绪,引着漫无目的的男人觅声而去。
...
有些无奈的摸了摸和尚,顺手从袋里掏刚才发现的退役证明和份证,如果不是还有这两样东西,可能自己需要问一句程龙大哥的电影名了,我是谁真是苦恼啊,碰上莫名其妙的灵魂穿越不说,也没继承一现在这小的记忆。除了发现名字一样以外,没其他一贡献。
“哈”杜翰文疑惑了不到一秒钟就反应过来,他不是在叫谁的名字,那是台语少年的意思。退伍什么情况,对了,为什么自己穿着一绿作训服。
脑袋里满是浆糊的同时,毕业歌大合唱已经落下帷幕,领唱的女生也走下主席台。仪仗队敲着军鼓,起小号,跟着领女生指挥杖的节奏,踏着步,全跟在领唱女生后边向队伍后列走去。不意外接下来就应该是优秀毕业生讲话,颁发奖项,校长寄语,这一玩意全世界都通用。-----------------------------------------其他啥也不说,收藏,推荐起来了,书友老爷们
杜翰文下意识摇摇,看着公车缓缓离去,喃喃自语,我想回家。
本不是自己嘛,家在哪,父母是谁,自己是嘛的。好在作为一个上辈混的还不错的培训师,经历过冷场,笑场,千人演讲,神经早已磨砺的钢般。虽然面对未知还有些不知所措,但还不至于崩溃到楼证明一下自己是不是还能魂穿回去。没错,杜翰文穿越到现在还不过一个小时而已,就已经有些期待能不能回去了。
“骊歌初动,离情辘辘,惊惜韶光匆促。毋忘所训,谨遵所嘱,从今知行弥笃”少女们合唱骊歌的悠扬乐声远远传来,仿佛带着不远景溪的祝福,沁人肺腑,忍不住让人想要驻足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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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女中的姑娘怎么会跟街边小混混搅和到一起,必然是一段不受祝福的恋情。天地良心,杜翰文如果能看到路过行人的神,心里肯定冤屈致死。谈恋这事,对于现在失了魂一样的自己,有什么意义何况哥还穿着作训服呢,看不是退伍军人吗。
挠挠,我靠,这不是我吧。板寸不说,脑袋比例也不是那么熟悉。再看看手,呦,手指倒是修长的,自己要能长这样,应该从小就练钢琴了吧。似乎也不对了,或者是站牌矮了,不然为什么自己要低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