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惜两下注,让太平公主和武三思自相残杀。
“将军,怎么办?”赵秋娘担忧地问,
李臻想了想:“你把胡僧带走,他是自己逃跑的假象,我去找相王。”
赵秋娘转去安排,李臻心急如焚,率领众人翻上便向相王府奔去,但只奔不到百步,他心念一转,又对众人:“去明义坊!”
李臻意识到,现在还不是找李旦的时候,他必须先找到张柬之,和他商量应对之策。
时间已经到了一更时分,大街上再无一个人影,只偶尔会看见几只觅的野狗在追逐、撕咬,张府大门前也是一片漆黑,两盏死气灯笼全灭了,似乎连门房也睡着了。
一名手下上前敲了半天,大门上才开了一扇小,只见门房睡惺忪地问:“是谁啊!”
“去禀报你家相国,就说李大将军有急事来访。”
“这么晚了还来!”
门房嘟囔一声,因为是大将军的缘故,不敢拒绝,只得起去禀报老爷,过了好一会儿,门终于开了一条,张府家来拱手笑:“让大将军久等了,请吧!”
李臻带着手下了府门,他让手下在门房休息等候,他自己跟着家向贵客堂走去。
“大将军,很抱歉,本来应该是相国公来迎接,因为公正好下午有事外,没有回来,所以失礼了。”
“无妨,你家老爷起来了吗?”
“应该在穿衣服了,请稍坐片刻。”
贵客堂的灯已经燃了,李臻坐下,一名小丫鬟端来一杯茶,大约等了一刻钟,只见院里重重传来一声咳嗽,穿着常服的张柬之缓缓走了来,“让大将军久等了。”
李臻连忙起施礼,“有急事,所以夜赶来,打扰相国了。”
“请坐吧!”
张柬之请李臻坐下,李臻心中焦急,便低声对张柬之:“我刚刚抓到一名胡僧,叫慧范,专门给二张置秘喜药,他告诉我一个惊天的消息,圣上服药过甚,已油尽灯枯,恐怕只有十天命了。”
张柬之眉一皱,“怎么可能呢!大将军为何要开这玩笑?”
李臻暗暗生怒,说:“我说的句句是实,若有虚言,苍天不容!”
张柬之低沉思片刻,这才缓缓,“其实我并不觉得奇怪。”
“为何?”李臻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