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绞尽脑想了想,又问:“不知岳父大人已经答应这件事没有?”
李臻摇了摇,他和康思思信仰不同,生活方式不同,怎么可能会有结果,初恋的青涩早已随着时间逝而褪了,若不是大姊提到康大叔,他本就想不到康思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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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臻默默,他确实把问题想得简单了,这时,李泉又笑:“我们不说这个了,说说狄姑娘,我前段时间接到狄夫人写来的信,邀请我去狄府客,因为当时太忙,没有时间,接到你的信我才反应过来,原来狄夫人是要和我谈谈亲事,哎!看我这个糊涂鬼,差耽误你的终大事了。”
“阿姊,牌匾就别换了!”
“我已经答应了,关键是怎么才比较好,能让我不担任何风险。”
李臻笑了笑,将给手下,便走了府内,李泉从后面赶了上来,低声笑:“阿臻,你真决定娶狄姑娘为妻吗?”
弟二人走大堂坐了下来,李泉叹气:“酒生意却得不好,打不开销路。”
李泉苦笑一声说:“王家不过是普通小民中的第一富罢了,真正的富豪非权即贵,他们不会面,关中被关陇贵族控制,独孤、长孙、窦氏、元氏,这些都是外戚权贵,王家其实依附着长孙世家,在洛王家能帮助我,但在长安,王家也无能为力。”
“阿姊——”
李泉有气:“胡粉生意还不错,就是价太贵,利太少,我已经拜托康大叔帮我货——”
李臻刚到家门,只见大姊站在台阶,正指挥几名家丁更换牌匾,开国伯的牌匾被摘下,换成了开国侯,这块牌匾礼送来快一个月了,一直丢在家里,李臻也懒得更换,没想到大姊刚刚到家,又开始张罗换牌匾了,这让李臻有哭笑不得。
李臻忍不住问:“阿姊,你和王家是不是闹矛盾了?”
“别提了!”
“为什么?”
李臻觉得奇怪,大姊不是一直希望自己娶王轻语吗?怎么现在好像又变主意了,提都不提王轻语,这里面生什么事了吗?
:"..",。,谢谢!
李泉没有吭声,神情有些黯然,李臻心中更加怀疑了,一定生了什么事,大姊不肯告诉自己,他有急:“阿姊,你告诉,到底生了什么事?”
“怎么能不带她,她睡着了,娘照顾着她呢!”
“那王家呢?”李臻有奇怪地问:“王家不是号称长安第一富吗?”
“长安的酒生意一直被权贵把持着,几乎所有的长安酒肆都是从秋白和林这两家最大的酒铺货,而这两家酒铺都有背景,一家是独孤家族,一家是长孙家族,其实不光是酒,很多大宗贸易都被这两大家族控制。”
夜,李臻带着几名随从正匆匆向福善坊自己府宅赶去,他原本打算夜宿在西苑军营内,但就在刚才,外署有人来报,他大姊李泉回来了,去外署找过他,李臻便立刻军营赶回家中。
李臻见旁边人都在看着自己,大姊却像孩一样他的脸,令他着实有不好意思。
李泉本想继续拎他的耳朵,兄弟的提醒让她顿时想起来,她得给兄弟留面,李泉笑两声,回又看了看牌匾,她大喊:“左边有低了,上去一,好!就这样,这样就可以了。”
李臻停住脚步问:“你和康大叔联系上了?”
李臻又继续问:“大姊生意得怎么样,庄园那边去过了吗?”
“好!好!你不提醒我都忘了。”
武三思恍然大悟,欣然:“真是妙计也,很好,就这么决定了。”。
“康大叔!”
曹文笑:“其实这件事也很好办,给一庖丁足矣,事后再让庖丁和某侍女同时离奇失踪,别人还以为他们是弑主私奔,怎么也不会联想到岳父大人上。”
“当然,康大叔一家也来长安了,对了,你是想打听思思的消息是吧!她跟随兄长大壮去撒尔罕了,听康大叔说,她已经定亲了,一个非常能的粟特小伙,你不会还想着她吧!”
李臻这才想起大姊回来是给自己求亲的,他脸上,连忙岔开话题,“小家伙呢?阿姊没把她带来吗?”
李泉笑眯眯走上前,狠狠在他脸颊两边各了一下,笑:“混得不错嘛!居然当将军了,还升为侯爵,连老都跟着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