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泉只是哭,却没有说话,赵秋娘叹气:“曹文前天就回来了,今天下午来找你大姊,告诉她一个消息,他已经在县里娶了那个怜儿为平妻,而且还生了一个儿。”
李臻顿时然大怒,转便向隔走去,李泉大急,起一把拉住李臻的胳膊,“阿臻,你别去”
他大步走了院门,这是一座布局很凑的小宅,门是一座小院,正中间是客堂,两边是厨房和下人房,后面是主人住的内院,加起来也就五六间屋,占地半亩左右。
李泉看拉不住兄弟,顿时又哭了起来,“他是个没良心的王八,死了活该,可你是我弟弟,你不能杀人”
李臻克制住满腔的愤怒:“我不杀他,我去和他论理,我就不信,他一个堂堂的朝廷命官,竟敢抛弃自己的结妻?”
赵秋娘愤恨:“我没见过这等无情无义的男人,他让你大姊叫那个怜儿为,也就是说,让你大姊自愿为妾,那个女人上位为妻,理由是那个女人生了儿,母要随贵。”
“哪有这么简单”
内堂里却不见大姊和赵秋娘,李臻左右看了看,只见旁边一间屋里也亮着灯,他快步走到屋前轻轻推开了门。
大姊李泉和赵秋娘果然都在这里,李泉坐在一张胡椅上,正低抹泪哭泣,赵秋娘在一旁低声劝她。
,两人连忙上前围住李臻:“李统领终于来了,快去看看泉大姊吧”
这时,门外传来了曹文的声音,“我没有想过抛弃你大姊,我只是就事论事”
李臻顿时认了这个女,正是当初大姊好心收留的侍女怜儿,此时她衣着华丽,满珠翠,俨如一个贵妇人,而且更让李臻吃惊的是,她手中似乎抱住一个襁褓。
“阿姊,放开我,看我今天怎么宰了这个狗贼”
李泉若有所,回见是兄弟来了,她顿时又哭了起来,站起一扑李臻的怀中,李臻连忙安大姊,扶她坐下,又低声问:“生了什么事?”
商儿指了指敞开的大门,小声:“刚才吵过一阵了,还听见泉大姊的哭声。”
“她们人呢?”
李臻挣脱了大姊和赵秋娘,快步走房门,只见曹文站在院里,内堂门已经关上了,显然曹文现李臻到来,害怕李臻对怜儿动武,便先一步来找他。
“他是故意既成事实,想让大姊接受她吗?”李臻冷冷问。
李臻气极反笑,“什么叫就事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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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坐着一名衣裳光鲜的老妇人,长一张削瘦的苦瓜脸,正是大姊的婆婆,一直痛恨自己的孟氏,她在念念叨叨地数落着儿什么,隐隐听见似乎是用丨窝,之类的话。
李臻心中大急,把缰绳扔给她们,“替我看着”
“什么”
赵秋娘也连忙上前拉住李臻,“阿臻,这是家务事,你冷静一吧”
在她边却坐着一名年轻少妇,李臻还以为是大姊李泉,再细看,材却不像大姊,比大姊要,长得一条又细又长的蛇腰,穿了一件艳红的长裙,梳着髻。
院蹲着一个小丫鬟,似乎吓坏了,躲在角落里,正堂内有一丝灯光,不过光线是从后院传来,李臻穿过一扇小门,来到了后院,只见后堂内灯火通明,里面有三四个人,一名穿着官服的男满脸怒气,负手在房间来回踱步,正是当了半年县令的曹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