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在狱中受了伤,这段时间李元素一直在家中休养,没有上朝,李元素前两天也听说了来俊臣便贬黜为同州参军一事,他大为兴奋,喝得酩酊大醉以示庆贺。
而且他自己也有妾,大家各行其事,互不于涉,在妻的诸多情夫中,武攸暨唯独对戬看得上,至少戬没有那么浅薄鲁,还算知礼明事。
李元素知孙元亨一向和李德昭不和,今天说这番话未必是真心,他只笑了笑,没有说话。
李元素换了一衣服,这才不慌不忙向外书房走去,了书房门,李元素笑:“让孙侍郎久等了。”
这时,李元素正坐在房间里看书,外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只听次李平在门外:“父亲,兵官孙侍郎来了
“再找一些,凑齐两百名重臣便可递圣上。”
“多谢关心,我已经完全康复了,准备明后天就开始上朝。”
延福摇摇,苦笑:“其实我和你一样,和李氏走得太近了,有因必有果,我送力士去陪临淄王读书,就知会有这么一天,这也算是我该付的代价吧”
李元素请孙元亨坐下,又让侍女上了茶,孙元亨关切地问:“李寺卿如何了,好一没有?”
“卑职参见驸”戬连忙施礼,并低下了,不敢和武攸暨对视。
太平公主府内,戬在书房外等了片刻,只见太平公主的丈夫武攸暨告辞来,两人正好打了个照面,戬顿时有些尴尬,他和太平公主的暧昧关系满府皆知,想必武攸暨也知,只是大家从来不见面,彼此也没有直接受。
“不必客气,请坐”
不过今天在书房前碰见,着实令戬一阵阵脸红,其实戬也想摆脱和太平公主的这关系,但太平公主着他的前途,使他不得不低。
延福取了一只蜡给他,“这只你先收着,不急着看,等有一天我被贬了皇,你再打开它,就知自己该怎么了。”
这一次,李元素亲自把他送府门,一直望着他的车远去,李元素长长叹了气,不知大臣们如此请命,圣上能不能改弦易撤。
李元素顿时有了兴趣,连忙接过卷轴,慢慢展开,果然是相国娄师德发起诛杀来俊臣的请愿书,上面密密麻麻签满了名字,第一个就是娄师德,其次是宗楚客。
武攸暨也没有多说什么,拍了拍戬的肩膀,快步走了,戬望着武攸暨远去的背景,他心中忽然生起一阵烈的愧疚之情,他暗暗告诫自己,不能再和太平公主有任何不关系了。
李臻吃了一惊,“府君犯什么事了吗?”
孙元亨收起卷轴,起拱手笑:“我还要去别的大臣家中,就不打扰李寺卿,改天再来拜访李寺卿”
看到一个个刚劲的字迹,都是毫不犹豫签下名字,李元素心中十分动,他没有多问什么,立刻提笔在下面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李元素了,诚恳地对孙元亨:“真是辛苦侍郎了。”
孙元亨连忙起施礼,“是我贸然上门拜访,失礼之,还望李寺卿多多谅解。”
洛大同坊有一座占地约三十亩的大宅,这里是大理寺卿李元素的府宅,李元素是相国中书令李敬玄之弟,为人正派耿直,在来俊臣发起私通李元嘉一案时,他也被诬陷狱,遭受了来俊臣的酷刑,但很快他便被武则天下旨放,官复原职。
这时,孙元亨取一支卷轴,低声:“娄相国认为来俊臣欺君罔上、诬陷皇族,却只被贬黜同州,罪太轻,不足以平百官之怨,便想发起百官请愿,要求圣上诛杀来俊臣,以正朝纲,这是请愿书,已有一百余名官员签名。”
“康复就好,哎可怜李相国和苏相国被来俊臣诬陷,听说李相国被贬为南宾县尉后,圣上又下旨改封他为监察御史,但他年事已,在半路病倒了,也不知能不能熬过这一劫。”
李元素一怔,这是兵侍郎孙元亨来了,他和孙元亨情并不,而且孙元亨事先也没有和自己相约,怎么忽然上门拜访,必然是有什么事情,他连忙吩咐:“请他到我外书房稍坐,我上就来”
“孙侍郎还要找别的大臣吗?”
李臻,“我们再说回来,既然圣上不希望我和李氏走得太近,那我该怎么办?府君能否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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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的诸多风韵事武攸暨当然知,只是他生懦弱,害怕怒了圣上,所以尽量装糊涂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