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或许是我没有中毒的缘故。”
奔跑的脚步声从四面八方传来,舞锤人看要抓住霍知善了,却被内卫赶来,他心中不甘,大吼一声,一连猛砸去十余锤,霍知善围着一株大树左挡右闪,躲过了十几记锤击,舞锤人见一时奈何不了对方,只得一跺脚,“撤”
霍知善刚要开,忽然觉不对,他忽地一灭了灯,但已经晚了,只听轰地一声响,木板屋被撞开一个大,一名黑衣人扑了来,手中拎着一把数十斤重的大锤,迎面一锤向他砸来,来势极为凶猛。
...
霍知善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辆车内,车疾行,他四肢都被带扣死在地板上,随着车厢左右摇晃,上的伤似乎已经包扎好,不过他浑十分虚弱,只觉疲惫之极,累得连话都说不来。
李臻取七叶珍珠,托在手中问:“你应该认识它吧”
当霍知善再次醒来时,他发现自己已经不在车上,而是躺在一间屋里,双手能活动,但一只脚被大的铁链扣住,他慢慢坐起,忍住浑疼痛,用力拉扯铁链,铁链哗哗作响。
“你们杀了我的兄长?”霍知善咬牙切齿。
那名被桌撞翻了黑衣人踢开了桌,挥舞大锤向霍知善扑来,他武艺极为,数招连环锤如风似电般打来,霍知善顿时险象环生,只听‘咔嚓,一声,他手中的桌被砸得粉碎。
“其实并不是那个缘故,因为刺伤你之人确实没有拿毒刃,真正的破绽就是这颗珍珠,刺杀案发生后,侍卫们已经仔细搜查了一遍后园,每个角落都搜遍了,并没有发现什么珍珠耳坠,但我们去时却发现了,很明显地丢在亭旁,而除了你之外,没有别的侍卫靠近那座亭。”
就在这时,被撞翻在地的霍知福一把抱住黑衣人的,大喊:“三郎,你快跑”
霍知福呆了半晌,他知兄弟闯了大祸,搞不好会有命之忧,他颤声问:“那你打算怎么办?”
“你可知,你是怎么的破绽吗?”李臻淡淡问。
这时,他后传来一个声音,“如果我是你,我就不会这无用之事。”
霍知善看见兄长惨死,睛顿时红了,但他边没有武,他抓住了兄长给他创造的一线机会,用劲一拉堆得的旧桌,十几张旧桌轰然坍塌,将黑衣人掀屋外,霍知善一纵从破碎的木内跃,院里有四五名黑衣人,他们埋伏在周围,一起挥剑向霍知善杀来。
就在这时,院墙上有人大喊:“内卫来了,快撤”
霍知善极为捷,向后一个鱼跃,平翻去,躲过了致命一锤,黑衣人力量极大,但也极为灵活,他一锤砸空,又奔近一步,挥锤砸来,杂极为狭窄,霍知善本无可躲。
黑衣人大怒,大锤猛地回抡,正砸在霍知福的脸上,只听见一声惨叫,骨碎裂声响起,霍知福脑浆崩裂,惨死在大锤之下。
第二个选择,甚至不敢留在京城,那样他必然会被对方灭。
李臻站在他面前,平静地望着他,“我原以为你是个聪明人,没想到你也是糊涂,是我们杀了你二哥吗?”
霍知善慢慢低下,他是一时愤怒,但他知那个舞锤人,就是收买他的人之一,他叹了气,“李统领,我很抱歉,我不知是谁要刺杀相王,他们只有两人和我联系,我不认识他们。”
李臻微微一笑,“千卫内不认识我的人几乎没有。”
几名黑衣人向酒肆内奔去,但舞锤人并不知,刚才砸碎桌那一锤使霍知善伤崩裂,大量的鲜血涌,已经支持不住了,如果再持片刻,他就能杀了霍知善,可惜他功亏一篑。
霍知善一回,只见后大门外走一名材大的年轻人,“你是……李臻”
霍知善怔怔看了珍珠半晌,才无奈地,“是他们给我,让我扔在现场”
霍知善微微转动目光,发现边坐着三名内卫武士,手执长剑,皆冷冷地望着他,霍知善想起二哥被自己连累惨死,不由悲从中来,泪汹涌而,痛苦地闭上了睛。
霍知善也不想被内卫抓住,他已看见墙上涌现了大量的执剑武士,便咬牙奔逃,但只跑几步,前一黑,一栽倒在地上。
霍知善掰断一条桌,连挡数剑,和执锤人相比,这几名拿剑的黑衣人武艺弱不少,霍知善虽然有伤,以一敌三,他并没有落在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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