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李臻没有了朋友,显得有心绪不宁,总是被大姊李泉取笑。
“皇嗣被贬,我看圣上又想立武氏为皇太了,我大唐沉沦若斯,才能拨云见日?”
李臻知老后面要说什么,慌忙起:“我去透透气!”
“我得先给三位说清楚,因为最近天过寿,酒价大涨,别的酒肆也是一样,士红每瓶要一贯钱,这个价格能接受吗?”
李臻走雅室,站在栏杆前凝视着南市里的车龙,大姊确实说中了他的心事,他这段时间是有想念狄燕了。
李泉眉一皱,她卖给左岸酒肆的价格是五百钱,这帮混居然翻了一倍,太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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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让她选别人的酒又不可能,她只得“那就来一瓶士红!”
“好咧!三位稍坐,酒菜上就来。”酒保匆匆去了。
延福冷笑一声,“敢对佛经下毒,让圣上亲目睹了死亡,圣上不杀他已经是天恩,他还想再复,纯属痴人说梦了。”
.......
李泉眉开笑,小声说:“告诉你,老我至少净赚了这个数。”
狄仁杰被贬去彭泽县当县令,狄燕也陪同父亲去了,而好友酒志在北市附近买了一占地两三亩的小宅,他也返回敦煌接父母去了。
“士红多少钱一瓶?”
他连忙陪笑:“好酒有,刚从昌运来的酒,就是价格比较贵。”
虽然让她提心吊胆了一个多月,但最后酒价暴涨,她的上好酒供不应求,使她大获其利。
“你们俩说得都不对,应该是庐陵王要回来了,等他当几年太,圣上再把他贬下去,又将相王提上来,两兄弟玩,反正就是上不了位。”
这时,后忽然传来一个的笑声,“李公,我们好久不见了!”
酒保吓一,一样来一份,那就要五贯钱了,这是个有钱人啊!
李泉对这话题不兴趣,又把注意力转移到兄弟上,打趣他笑:“这几天我见你心神不宁,是不是在想那个小妮了?”
虽然他们认识的时间不长,却一起生死,建立了厚的情谊,狄燕走了一个多月,让李臻觉到怅然若失。
酒保睛很毒,看李泉才是主的人,满脸堆笑地站在她边菜,李泉有了钱,为人也快,指着酒肆的七八样招牌菜:“一样给我来一份,另外你们店里有什么好酒,我是指酒。”
这段时间,心情之人最好的却是李泉,她向赵秋娘借了两千贯钱,加上李臻给她的钱,她前前后后囤积了五千贯钱的上好酒。
他慌慌张张去了,李泉见他跑得狼狈,不由开心地大笑起来。
李臻和李泉都屏息细听,果然听见隔有几人在谈论时事。
曹文‘嘘!’一声,“我在听隔说话呢!”
他忽然明白过来,为什么阿姊的酒铺刚开业时要被人赶走,就是为了这次发财的机会啊!
这时,李泉见丈夫若有所思,一副心不在焉的样,便不兴地敲了他一下,“喂!你又在闷想什么?”
南市各家酒铺因为货渠不同,所以酒的品质也各不相同,大家都给自己的酒取了名字,李臻给大姊的酒取了一个名字,叫士红。
李泉冷笑一声,“你别当我是冤大,以为我是外行吗?昌酒也分三六九等,给我报名字!”
.......
酒保见她是懂行人,不敢再手脚,只得老老实实:“要便宜的,有双林居的三年酿,价格适中的有张生坊的十里香,价格贵一的,有雅士居的士红和王德记的老窖红。”
“多谢府君护佑晚辈!”
延福又倒了一杯酒笑:“我们喝酒,不要说这些无趣的事情了。”
与此同时,丈夫又得到府君的青睐,答应把他推荐给掌实权的官,李泉可谓双喜临门,就在李臻和丈夫回来后,她便拉着两人,来左岸酒肆摆酒庆贺。
这时,李臻又问:“那武承嗣呢,他就没有复之日了吗?”
她伸一手指,李臻吓了一,不会吧!短短几个月就净赚了一万贯,这简直大发了。
李臻凑上前低声笑问:“阿姊,你告诉我,这段时间你赚了多少钱?”
...
婆婆孟氏要吃素,不肯跟她来酒肆,她也不以为意,心情反而更好,在酒肆二楼包下了一间雅室。
“季真兄太多虑了,我觉得皇嗣被贬和武承嗣被夺王爵有关,听说武氏家族对武承嗣被夺爵十分不满,为了平衡李武之间的矛盾,皇嗣被贬也就在情理之中了。”
这段时间,雅士居的士红已经成为了洛名酒,极受士们迎,谁不想中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