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臻给自己盛了一大碗粥坐下,又卷起一块胡饼,胡饼是用末和酱成,非常味,这也是李臻的最,他练了一个上午的箭,着实有些饿了,狼吞虎咽吃了起来。
盛第二碗粥时,李泉走了来,她在弟弟旁坐下,也端起碗慢慢喝粥,她没有了平时的问长问短,显得有些心事重重。
“阿姊好像有心事?”
“没什么,快吃饭吧!”
李臻知大姊虽然当家不易,但也不至于为小钱和婆婆争吵,这次孟婶必然给女人会捐了不少钱,才惹得大姊不兴。
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他也不知该怎么劝大姊,便不再吭声,埋吃饭,李泉也不愿多想烦心之事,又问:“昨天你去见了忘尘大师,他怎么样了?”
因为师父年迈,不能每天教授李臻,李臻每隔十天去见他一次。
“大师只是略略有些恙,灵隐主持叫我别担心,他会照顾好大师。”
李泉叹了气,“话虽这样说,也不能大意,你考试结束后,去照顾大师几天,以尽徒弟的孝,明白吗?”
“阿姊,我知。”
李臻迟疑一下,又低声:“阿姊,我想乡试结束后去走走。”
“不行!”
李泉一如既往的断然拒绝,“你的任务是读书习武,我早就说过,在学业结束前,你给我专心读书,哪里也别想去!”
就在这时,院里传来了敲门声,有人声问:“请问这里是李臻的家吗?”
“来了!”
李泉起来到院里,打开院门,她一下愣住了。
只见大门外站着四人,其中两人是随从,为首是一名五十余岁的中年男,肤白皙,颌下留三尺长须,纱帽,穿淡紫儒袍,腰束玉带,显得颇为文雅。
在他后跟着一名材大的年轻人,虽然着士服,却掩盖不住他上那勇武之气。
李臻坐在房间里,他也立刻认了来,来人竟然是敦煌李氏的家主李津,这着实让他到吃惊。
他们只是偏门庶,连每年参加族祭的资格都没有,更不用说家主上门来拜访,在李臻印象中,只有祖父去世时家主才来过一次。
李泉愣了半晌,问:“你们有什么事?”
李津心中有不兴,要知他可是敦煌李氏家主,敦煌李氏数百族人的命运都由他掌控,李泉李臻这家族的庶房晚辈见到他居然不赶行拜礼,反而问他有什么事?
不过他今天是主动上门,有事情要找李臻帮忙,他便忍住心中不悦,勉笑:“我能屋再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