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璟笑了起来，“你这个鬼怪灵的小脑袋，想得倒快，好吧！过几天再说炮药之事。”

刘璟蓄地拒绝了蔡瑁的安排，蔡瑁笑两声，“公的要求确实不。”

蔡瑁提换宅只是试探，刘璟不肯答应也在意料之中，这时，小包端了两杯茶来，放在两人桌上，又退了下去。

蔡瑁见他居然只对自己作揖，心中微微有些不快，但脸上却没有表，依旧笑眯眯：“是我来得仓促，打扰璟公休息了。”

刘璟还在暗暗思忖，蔡瑁跑来什么，要威胁自己吗？因为张允之事，他知蔡、张两人因为有共同的敌人——蒯氏而走得很近，几乎是结成联盟了，今天张允被贬，自然也损害了蔡瑁的利益，蔡瑁不会对自己有什么好脸。

“璟公，这是你的丫鬟？”蔡瑁瞥了一小包。

脚步声传来，刘璟魁梧的影现在门，他躬施礼笑：“不知蔡军师前来，有失远迎！”

蔡瑁，回吩咐随从，“你们都在外面等候。”

刘璟想了想，虽然玉真最后同意，不必要保守什么方秘密。不过刘璟还是不想药方随意给外人，小包就可以，她以后会是自己的贴小丫鬟，让她来炮药，最合适不过，而且这药只适合于自己，去也没有什么意义，倒不用想得太多。

这时，蒙叔匆匆奔来，张：“公，蔡军师来了，就在门。”

但蔡瑁一开便是讨好自己，有好宅让自己去住，这倒反而让刘璟生一丝警惕，蔡瑁想什么？

不等刘璟说来，小包便抿嘴笑：“公是要我以后炮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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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瑁当然明白刘璟是暗指自己，他心中恼火地骂了一句，只得勉笑：“当然是有人会恨，可是我却很激公，今天州牧剥夺了张允的曲，以后就不会再有人敢擅自使用曲了，严肃荆州军纪，作为军师，我当然是长松一气，荆州久治不愈的一个顽疾，居然在璟公手上得到解决。”

他立刻起向院门外走去，小院门，十几名随从簇拥着蔡瑁，并没有院。

蔡瑁正眯打量前这座小宅，据说这座小宅是蒯越所送，不过也太寒酸了一，这和城内随可见的普通民宅又有什么区别，蒯越用这小恩小惠就把刘璟收买了？

“蔡军师太看我了，刘璟哪里担得起肃整军纪

“这是我伯父的丫鬟，伯父安排她来伺候我的日常起居。”

如果说陶湛送家只是让刘璟有些意外，那么蔡瑁的来访就让刘璟暗吃一惊了，他怎么也想不到蔡瑁会跑来，但此时刘璟不及细想，立刻吩咐小包，“再去煎两杯茶！”

刘璟脑中绷了弦，他非常警惕，蔡瑁的一个神都或许会给小包带来杀之祸，他不能有半大意，一机会都不能给蔡瑁。

不过先不提此事，蔡瑁眉微微一挑，又笑：“今天璟公扫尽张允颜面，荆州上上下下无不拍手称快，哎！连我也长松一气。”

蔡瑁倒不至于打一个丫鬟的主意，他这样问只是另有想法，或许可以让刘璟考虑成家了，自己有个侄女，倒也适合他。

“多谢蔡军师好意，只是我一向不太在意居所，这座小宅我已经很满意。”

“也不至于人人都拍手称快吧！很多张允的同盟者应该是对我刘璟恨之骨才对。”刘璟似笑非笑地瞥了一蔡瑁问。

“蔡军师请！”刘璟摆一个请的姿势。

蔡瑁坐下，打量一下房间笑：“这房太老了一，而且有，我在樊城也有一栋宅，比这里宽大得多，宅里还有园树林，还有几十个仆役，反正也空着，璟公要不明天就搬过去？”

刘璟也没有客气，直接把蔡瑁请了客堂，客堂依旧收拾好了，摆了两张单人坐枰，坐榻上铺有厚厚的毯，因为是冬天，铺上毯稍微和一，坐枰上还各放一只火盆，显得格外和。

照官场的规矩，刘璟见蔡瑁应该行跪拜礼，但刘璟却只是作个长揖，他不太习惯这跪拜礼，除了刘表是长辈外，对谁他都没有行这礼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