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表了,黄祖的报告中也说,杀黄逸的真凶和陶家有关,这就和刘璟的陈述吻合了。
想到这,刘表的神情缓和下来,又问:“你为何如此偏袒甘宁,不惜替他冒这么大的风险,这是为什么?”
刘表又想起蒯越对刘璟的评价,是一个难得大才,果然不错啊!难怪蒯越肯帮他这件事,这个蒯越倒很有光,一心想拉拢刘璟。
刘璟一句话戳中的刘表的心病,半晌没有吭声,最后刘表淡淡:“好吧!这件事我就不责怪你了,既然你已经把事情圆满,五百军之事就此了结,甘宁之事,我自有安排,你回去吧!”
刘表从桌上拾起黄祖的请罪书,看了看:“我知这件事,据说是黄逸光天化日之下抢夺民女,在混中被人所杀,却不是你下的手。”
“是!其实真正杀黄逸的人,是陶家之女,一个不懂事的小娘,因为事后我把罪责一力承担下来,陶家对我非常激,特地派人来襄向我致谢,所以我和陶家就有了情。”
刘璟,“侄儿很担心,一旦曹军南下,荆州士族抗击曹军的决心会有多少?不得不未雨绸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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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侄儿告辞!”
想到这,刘表立刻吩咐:“把长公找来!”
“你觉得璟儿怎么样?”
刘表明无比,郡衙肯补契一定是蒯越的授意,那么陶家呢?素昧平生,他们怎么会帮璟儿这个大忙,居然还免去了甘宁一千两黄金的定金,这个面可不小啊!刘表便意识到,自己侄和陶家一定有某关系。
他沉思片刻又问:“陶家怎么肯帮你这个忙?”
刘表负手站在窗前,久久沉思不语,自己侄儿虽是大才,但要控制在自己手上,才能让他发挥作用,莫要让他夺走了自己儿的风。
刘表又看了一刘璟,他从刚开始对刘璟的生气,到逐渐了解情况后对他行为的理解,又对他能力的赞许。
沉默一下,刘表又问:“你认为他是那有野心之人吗?”
“伯父,其实甘宁和侄儿从不相识,但侄儿却久闻他武艺绝,胆识过人,如此人才,正是将来我们抗击曹军南下的有力依凭,侄儿不希望他在荆州受屈,转而投向江东。”
“你真是这么想吗?”刘表注视着刘璟。
不过话又说回来,侄就是侄,除非是自己指定,否则他没有继承自己基业的合法依据,就算他再能,百官们也不会承认他为荆州之主。
“璟弟少年老成,明能,能堪大用!”
刘表背着手走了几步,这件事让他到震惊,他这才知外甥张允暗藏私心,居然自己也私贩军,一切都瞒着他,难怪他对此事这么卖力,原来是他设的一个陷阱。
刘琦摇了摇,“父亲,他才十六岁啊!来荆州不过两个多月,怎么会有野心?父亲多虑了,孩儿不认为他有什么野心。”
刘璟沉一下:“不知伯父是否知,我在武昌城杀了黄祖之侄黄逸?”
此时刘表心中对刘璟的不满已慢慢消去了大半,刘璟没有一隐瞒,这让刘表欣,而且刘璟把这件事理很圆满,能力之,着实令人刮目相看。
“可你母亲告诉我,璟儿很有野心,想取你们兄弟而代之。”
刘琦默默,“孩儿明白了!”
刘璟心中长长松了气,把文书全给刘表,他便退了下去。
不多时,刘琦走书房,跪下行一礼,“父亲请吩咐。”
说到这,刘璟一气,又:“要知,无论蔡中还是张允,都和他有私仇,如果伯父不能替他撑腰,很可能张允蔡中等人就会假公济私,将甘宁走,这是侄儿最不愿意看到的结果。”
想到这,刘表心中又宽起来,暂时放下了对刘璟的担忧,又对刘琦:“甘宁确实是个人才,我也不希望他被离开荆州,张允明天可能会对他不利,你可以利用这个机会,制止张允,让甘宁激于你,为你效忠,你明白为父的意思吗?”
补了契,还说服陶家重立了买卖隶契约,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得到。
关于甘宁之事,刘璟就一直是想说服刘表,可惜刘表太惜名声,不肯重用甘宁,刘璟很担心经历这件事,甘宁就不愿再呆在荆州了,今天无论如何,要让刘表明白人才重用。
刘表虽然是个多疑之人,但也不至于妻的一两句话,他便怀疑侄有野心,只是刘璟这两个月表现得太抢了,压过了儿的风,令刘表有些担忧。
刘表负手望着长远去,他中闪过一冷冷的笑意,张允....哼!
刘琦咬了一下嘴:“璟弟是一个很要的人,自尊心极,不懂得委曲求全,因为蔡家联姻之事,他和母亲已经闹翻了,母亲对他恨之骨,希望父亲能了解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