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张允说得也有理,刘璟很有可能会包庇甘宁。
沉思良久,刘表才徐徐:“这件事不要闹得太大了。”
张允大喜,刘表这就是同意了,他立刻:“舅父放心,甥儿自有分寸。”
这时,刘琦又提醒:“父亲,今天可是旦日啊!”
一句话提醒了刘表,刘表又补充:“嗯!今天是旦日,不能动兵,明天再说吧!”
刘表闭上了睛,不想再听任何话,张允不敢不从,可还要等到明天,他心中大恨,狠狠向刘琦背影盯去。
不过既然刘表答应了,那明天就明天,他非要让甘宁付血的代价!张允一阵咬牙切齿。
张允走了,刘表又睁开睛,望着张允远去的背影,他不由冷笑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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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郡郡衙位于襄城南,无论占地和规模都要比州衙小得多,今天是旦日,大分官员文吏都在家休息,郡衙内显得十分安静。
但在郡丞的官房内却是另一番景象,三名书佐正忙碌地对名字,登记薄,一份五百人的隶名单摆在他们面前。
他们需要将这些隶一一登记备案,然后再签发契,工作量相当大,至少要忙到夜。
不过三名书佐虽然劳累辛苦,但也心甘情愿,每个人的袋里都揣了一块沉甸甸的金,使他们的劲分外充足,既有上司嘱托,又有格外收,虽然辛苦一,但三人心中都格外舒畅,有一劳有所值的尊严。
在隔的房间里,郡丞王觊正和刘璟闲聊荆州派系划分,王觊很乐意对这个话题发表自己的见解。
“有官场的地方,就有利益之争,有利益之争就有派系,这是很正常之事,就像一块饼,一共只有这么大,可每人都想分一块,每人能分到多少呢?
何况荆州这块饼早已经分完,哪里还容得下外来派分,所以璟公也不要到不平,理人人都懂,可涉及到自己利益,那就是利益为重了。”
王觊是刘表女婿,从地域划分,他也属于外来派,但王觊并不承认自己是单纯外来派。
“所谓外来派是指籍贯非荆州之人,那么主公也应是外来派,但没人会这么想,所以我们一直认为,除了外来派和本土派外,应该还有从龙派,也就是和主公有姻亲或者门生关系,比如我,比如张允,再比如伊籍,甚至包括璟公,我们都不是荆州籍贯,但我们也不是简单的北方士族,这一荆州士族都完全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