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侄也非常有主见,他决定的事情不会轻易改变,甚至不惜和自己对抗,今天的鹿门读书一事就是最好的注释,甚至当众拒绝自己的提议。
尽这些格也并非不好,但刘表心中还是到很不快,在荆州,他的安排和意见从没有人敢反对,他的话在荆州就是圣言,但刘璟居然敢对自己说不,而且还不是第一次了。
还包括他的对妻的失礼,还有把玄麟剑擅自给了琮儿,这些细微的事情累积起来,便使刘表对侄儿开始有了不满,他有不太喜这个侄了。
这时,门传来蒯越的声音,“主公,我可以来吗?”
“来!”
刘表坐回了自己的位,片刻,蒯越走了来,躬行一礼,“主公!”
“坐下说话吧!”刘表笑着摆摆手。
蒯越在对面坐下,仔细地看一刘表,笑:“主公心情好像不太好?”
刘表微微叹了气,“一些莫名的烦恼。”
“可是为璟公之事?”
刘表,“是啊!那孩...令我有些失望。”
“主公的失望,是他今天针对蔡瑁之事,还是鹿门书院读书之事?”
“两者皆有吧!他应该学会歉让,更应该学会尊重长辈的意见,可是他一样都没有到。”
蒯越站起,行一礼,“我来就是要恭喜主公,家族有大才。”
刘表一怔,“你此话怎讲?”
“主公,请容我坦率直言。”
“你说吧!我当然不会怪你。”
蒯越微微一笑,“主公以为今天没有刘璟,甘宁会如何?”
刘表沉一下:“要么甘宁被杀,要么大闹一场而去。”
“那如果换成琮公在北城,又会怎样?”
刘表苦笑了一声,“恐怕会更,莫说他,就算琦儿也理不好,他为人太犹豫懦弱。”
“但璟公却妥善理好了,主公,他才十六岁,这理危机的魄力,在同龄人中绝无仅有,至少我从未见过,而且我听玄德公说,他手下大将赵云在汝南被曹军所伤,正是璟公不弃不离,带着他逃亡,甚至被于禁抓住,他也能从容应对,在被曹亲自率军围困,他还能机智脱险,主公不觉得这孩有情有义,机智锐,是一个可塑之大才吗?”
这件事刘表也听刘备说起过,只是刘表不太相信,他觉得刘备是在刻意抬举刘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