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姑娘自己承认,我可没说。”
“可是....少妤可是荆襄第一世家之女,多少人求之不得,你却不屑一顾,我真的不理解。”
但这也正是刘璟人格的魅力之,他为人开朗、豁达,又有着和他年龄不相符的人情练达,懂得和人相,就连蔡败在他手上也是心服服。
刘琮犹豫一下,其实他是想说蔡少妤之事,他又吞吞吐吐:“今天蔡军师提到你的婚事了,听他的语气,好像准备把少妤许给你,少妤哭了一个下午.......”
“多谢璟弟好意,荆州有些事情你还不明白,以后你就知了。”
刘琮呆呆地望着剑,他心中有一说不的酸楚,既有动,又有羞愧,他轻轻抚摸这柄剑,良久,他叹息一声,“璟弟,我为从前的无礼向你歉。”
蔡少妤气得七窍生烟,睁睁看着刘璟了府门,她恨得牙齿直,转狠狠一鞭在树上。
但这并不代表他就可以受欺辱,他有自己的底线和原则,也有自己的尊严,谁敢侵犯他的底线和原则,侮辱他的尊严,他会更狠、更毒辣地回击。
样的人,我想伯父能谅我的难,不会迫我,这不就解决了吗?”
说到这里,刘琮怯生生抬起,满期盼地望着刘璟,渴望他能表现足够的同情心。
刘璟打了个哈哈,“我刚才已经说了,姑娘不是明知故问吗?”
蔡少妤的大小脾气又发作了,怒视刘璟:“你意思是说,我是横蛮无礼,是相貌丑陋之人,是不是?”
蔡少妤然大怒,纵冲上去举鞭打,刘璟早有防备,不等她发作,转便跑远了,老远听见他的大笑声从府门传来,“蔡姑娘,你这样凶蛮下去,可没有人敢娶你,我这把剑就是扔到大街上,也没人敢捡。”
在他看来,刘琮为情生妒完全没有必要,他拍了拍刘琮的肩膀,笑:“我之所以把剑给你,并不是顾着兄弟之情而让你,实在是因为我不喜蔡姑娘,我不知这柄剑的意义,否则我本不会接受。”
。。。。。。。。
来人正是刘琮,刘璟不由叹息一声,“不是一家人,不一家门,你们当真是天造地设一对。”
刘琮骨里是一个很傲慢的人,自私、刻薄,很难和人相,但他毕竟也是一个普通人,也有向善的一面,当刘璟表现宽宏和大度时,他也被动了,也愿意主动低,向刘璟歉,这在从前是不可想象。
刘璟嘿嘿一笑,“要是能娶四五个妻,多一个她倒也无妨,但只能娶一个妻,我当然要挑最好的,琮兄,你不觉得蔡姑娘太气了一吗?娶这样的妻,我可伺候不起。”
........
两人坐下,此时的刘琮已不再像刚开始那样傲慢,一场比剑改变的很多事情,最直接的变化便是刘璟赢得了尊重,连刘琮也变得谦恭起来,这是从古至今的真理:拳大,总是好说话。
尽刘璟说得煞有其事,但蔡少妤却听得很不是滋味,他分明是在讥讽自己,她心中微微有些动怒,忍住气:“那在你心中,我是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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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娶她,自己怎么跟大哥争夺荆州之主的继承权?
“好吧!”
“蔡让我转告他对你的谢意,谢你把剑还给他。”刘琮先开。
“你这个浑!”
院门没有锁,刘璟直接推门去,刘琮则心事忡忡跟在后面,两人走刘璟的房间,房间里已经不像刚来时那样寒酸空了,多了不少家,有了一盏铜灯,还有一只有围屏的坐榻,这样便可以盖着被,靠在围屏上看书。
“你.....”
“没什么,屋去说吧!”
刘璟回到院,正要敲门,黑暗却走一人,“璟弟,我找你有事。”
刘琮默默,也明白刘璟所说‘气’之意,哪里是气,分明就是凶蛮、任、不讲理,而且也不是很貌,容貌比乐坊的乐姬也有不如,可是.....她是蔡瑁唯一的女儿啊!
“他现在怎么样?”
刘璟笑:“后天我要随军去江夏作战,希望我回来后,能听到琮兄订亲的好消息。”
“还好吧!他只是受一轻伤,没有伤到骨内脏,休养一两个月就可以康复了。”
“你说什么?”刘琮不解地问。
刘璟取下玄麟剑放在桌上,推给了他,“我今晚见到蔡姑娘了,我明确告诉她,我不会娶她,琮兄,从现在开始,这把剑是你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