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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大理无量山无量剑派之中。
只见有两人在大厅较技,二人俱都使用剑法,衣块飞扬,身手矫健。
青光闪动,一柄青钢剑倏地刺出,指向在中年汉子左肩,使剑少年不等招用老,腕抖剑斜,剑锋已削向那汉子右颈。
那中年汉子一惊,提剑挡格,铮的一声响,双剑相击,嗡嗡作声,震声未绝,中年汉子一咬牙,再度出剑反攻。
两人双剑,剑光霍霍,转眼再拆了三招,中年汉子长剑猛地击落,直削少年顶门。
那少年避向右侧,左手剑诀一引,青钢剑疾刺那汉子大腿。
两人剑法迅捷,全力相搏。
练武厅东坐着二人,上是个四十左右的中年道姑,铁青着脸,嘴唇紧闭。下是个五十余岁的老者,右手捻着长须,神情甚是得意,目光撇过左方位,面容上的嘚瑟再添三分。
那位置上坐着以男子,看起来二十七八的样子,一袭青衫,左手捏一把折扇,上有花鸟鱼虫诗词曲赋,在右手上徐徐敲击。一头银,从额际往后,编织有两根小指粗细的辫儿,掠过耳后,将丝束拢,仿若带一般,交织成一片,顺着肩膀垂下,有风吹过,丝轻扬,说不出的飘逸清爽。
在他身后,站着一身着紫衫的俏丽少女,一双大眼乌黑明亮,面庞之上一派精灵之气,五官娇小玲珑,双目灵动有神,秀眉星目,仿若星辰,皮色白净,犹如羊脂美玉,五官精致,相貌极美。
这二人不是别人,正是丁春秋与阿紫。
虽然时隔多年,丁春秋再次前来,左子穆心中的敬畏并无半分削减,特别在得知丁春秋次来是为了观看东西宗比武较技后,左子穆更是大为惊喜,将丁春秋奉为上宾,每日好吃好喝招待,唯恐有不周之处。
眼见那少年与中年汉子已拆到七十余招,剑招越来越紧,兀自未分胜败。突然中年汉子一剑挥出,用力猛了,身子微微一幌,似欲摔跌。西边宾客中一个身穿青衫的年轻男子忍不住“嗤”的一声笑。他随即知道失态,忙伸手按住了口。
便在这时,场中少年左手呼一掌拍出,击向那汉子后心,那汉子向前跨出一步避开,手中长剑蓦地圈转,喝一声:“着!”那少年左腿已然中剑,腿下一个踉跄,长剑在地下一撑,站直身子待欲再斗,那中年汉子已还剑入鞘,笑道:“褚师弟,承让、承让,伤得不厉害么?”那少年脸色苍白,咬着嘴唇道:“多谢龚师兄剑下留情。”
那长须老者满脸得色,微微一笑,说道:“东宗已胜了三阵,看来这‘剑湖宫’又要让东宗再住五年了。辛师妹,咱们还须比下去么?”
坐在他上的那中年道姑强忍怒气,说道:“左师果然**得好徒儿。但不知左师兄对‘无量玉壁’的钻研,这五年来可已大有心得么?”
长须老者向她瞪了一眼,正色道:“师妹怎地忘了本派的规矩?”那道姑哼了一声,便不再说下去了。
左子穆笑道:“辛师妹今年派出的四名弟子,剑术上的造诣着实可观,尤其这第四场我们赢得更是侥幸。褚师侄年纪轻轻,居然练到了这般地步,前途当真不可限量,五年之后,只怕咱们东西宗得换换位了,呵呵,呵呵!”说着大笑不已,突然眼光一转,瞧向那姓段青年,说道:“我那劣徒适才以虚招‘跌扑步’获胜,这位段世兄似乎颇不以为然。便请段世兄下场指点小徒一二如何?马五哥威震滇南,强将手下无弱兵,段世兄的手段定是挺高的。”
看着剧情开始按照记忆展,丁春秋百无聊赖的等待着,于此同时打量着那先前嗤笑的段誉。
却见段誉皮肤白皙,一脸清秀,眉宇之间充斥着儒雅之意,端是以面容俊逸的年轻少年。
这就是段誉么,日后的三大猪脚之一,一身福缘无比深厚,偶的逍遥派传承,习得一身上乘武功,误实莽牯朱蛤成就百毒不侵之体,以六脉神剑纵横江湖,在少室山上几百慕容复之人?
当真是闻名不如见面,若不是知道日后段誉会有这些成就,此刻怕是打死丁春秋他也不会相信眼前这手无缚鸡之力的少年能够成为日后纵横天下的无敌高手。
就在丁春秋思绪翻飞时,左子穆忽然说道:“段兄既然不是马五哥的好朋友,那么兄弟如有得罪,也不算是扫了马五哥的金面。光杰,刚才人家笑你呢,你下场请教请教吧。”
之前那中年汉子龚光杰当下抽出长剑,往场中一站,倒转剑柄,拱手向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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