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得见皇面见叔父。”梁华林站了起来:“再这么下去,就要被温煮青蛙了。”(未完待续。。)
骂这句话的人,是梁王府白衣不孤的梁华林,他将一茶杯使劲摔到地上,骂:“两个粪桶,六表哥是普通人,白痴也就算了。常知秋就快是老不死了,居然还这昏招,这时候派人去对付法家,这不是着法家投奔老陈家吗?他这是成心故意坏事吧。”
本来梁王府和皇室已经于微弱的劣势中,现秦家倒向东贤颂,而法家又被东林社攻击后,双方的差距就越大了,梁华林怀疑,只要老陈家的私兵集结完毕,只要有五百以上的人,说不定老陈家就敢冲击皇了,毕竟陈家老祖公居然会异术,还很,陈田财也是河洛城中数得上号的手,老陈家的护院和私兵也是结极锐,再合秦家和法家,皇室怎么抵挡这样的势力。
皇室已经岌岌可危,谁也不清楚老陈家的私兵什么时候集结完,梁华林很清楚,说不定这几天老陈家就会打过来。
但现在可是事关家族存亡,甚至是皇座易姓的大局面,他那些三教九的朋友就上不得台面了。
直到今天,六皇带着人把老陈家的施粥棚掀翻后,梁华林终于知老陈家这着的用意了。之后,他便是遍生寒,结果还没有得及想对策,就又听说了东林社派人去围剿法家,成了还好说,结果居然没有成!
朝廷中大分的官员都是士,都是清白人家,一般就是几十年的底蕴,没有大的护卫,也来不及组建锐的私兵,所以这时候官员是靠不上的。东林社倒是可以借借力,只是法家一役,他们损兵折将,现在相必也没有多少战力了。
打理江山的,我们在暗中观两加菲猫相斗,看看有没有火中取粟的可能。”
“六表哥那个白痴!常知秋也是白痴。”
...
一开始,梁华林也不明白老陈家在城外施粥的举动是什么意思,如果是说要善事的话,这场面铺得太大了,半城的平民都在接受老陈家的施舍,就算是再富有的世家,这样下去也不了多少个月。
梁华林不认为有两千多年历史的一个世家会傻事,虽然不明白到底是什么原因,但他是士,好奇心很重,他就派了一些自己的狐朋友狗友混贫民中,让这些人每天都将情况说给他听,一开始他还不明白,但越到后面,他发现那些贫民都将老陈家当成了救世主,而越来越忽视朝廷和皇室。
梁华林现在觉得自己都大,一莫名的恐惧像是麦芒一般刺着他的后背脊。他白衣不孤的名号,确实是有用,要打探消息,很快就有三教九把消息传上来,且不说正不正确,光是这速度,就足够让河洛城很多人都为忌惮。不过三教九只是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助力,在双方实力差不多,胶着状态的时候,三教九的朋友可以给敌人制造些小麻烦,打击对方的情绪,让对方破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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